湖边散落着尸骨,许军捡回来,一个个摆好,摆了两个人形后,他又把骨头一根根cha在湖边,玩得不亦乐乎。
王保振找到了一根枯木,在枯木上挖了一个小洞,他拽着我的手腕,拿着一根细树枝搓弄着,钻木取火。
半个小时过去了,王保振连烟气都没弄出来,不由垂头丧气。
“许军,你来弄火。”王保振说。“我这手不得劲。”
“没看到我正忙吗?”许军cha着骨头。“我在研究这人骨之谜。”
“你还不如研究你几把呢,你到底还想不想吃烤鱼?”王保振问道。
“无所谓啦。”许军说。
“好,我要生到火,你不许用我的火。”王保振说。
“那是不可能的。”许军蹲在河边洗着骨头。
“有粮,我累了,你来吧。”王保振说。
“不行,我手腕疼。”我说。
“都他吗的是人才。”王保振叹了一口气,继续搓弄着小木棍。
许军走过来,用王保振的衣服擦了擦手中的骨头,“你说,要是把王倩她们接到着岛上来,那该有多好。”
“我草,你这是干嘛啊,这骨头多脏,用我衣服擦?”王保振说。
“你要是再比比,我把你扔湖里去。”许军说。
“扔吧,你要是扔我,有粮也得跟着进去。”王保振说。
“哎,真是见鬼了,你们这手铐怎么打不开呢?”许军拿着骨头抓挠着后背。
“真他吗的命苦,和一头猪绑在一起。”我说。
“钱有粮,你有完没完?你要是再骂我,我就跳湖。”王保振说。
“赶紧弄火吧。”我说。
“草他奶奶个大白白,这火真是他吗的弄不出来。”王保振说。
“要不去山顶弄,山顶离太阳近。”我说。
“能有多近?你知道太阳离地球的距离有多远吗?”王保振说。
“说正事,你们打算就这么拴在一起,在岛上过一辈子了?”许军说。
“那不可能,如果有路过的船,我们就可以走了。”王保振说。
“这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呢。”许军说,“要不,我们把树砍了,做一只小船如何。”
“好是好,去哪找斧头。”王保振说。
“不是,有个老外叫什么鲁什么漂流的吧,他是怎么做船的?”许军问。
“鲁滨逊漂流记,他是有斧头的。”王保振说。
“他是怎么有斧头的?”许军接着问。
“他在海边捡到的斧头。”王保振说。
“那我们也去沙滩那边看看,能不能捡到斧头?”许军说。
王保振冲许军翻了一个白眼。
“你要死了?”许军说。
“在沙滩上找到斧头的概率远远低于找到女人nei裤的概率。”王保振说。
“沙滩上有女人nei裤?”许军说。
王保振打了一个嗝,“有粮老弟,你挖个坑,把我埋了算了,我是对牛弹琴。”
“你是头猪。”许军说。
“我怎么觉得,这岛上再呆几天,你们俩很可能会打得头破血流。”我说。
“我让他一条腿,他也打不过我。”许军说。
“哎,你这么一说,我有点想冷波了。”我说。“他要是在这里就好了。”
“好个屁,还不是等死,多一个人,死得更快。”王保振说。“许军,你把手里的骨头,拿给我看看,好像这骨头有个洞。”
“是有个小洞。”许军把骨头递给王保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