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范铭没有再出去,安心的在这个稍显破旧的家中睡了一晚上,格外的安心和舒服。
等到第二天起来,吃完早饭之后,范铭却有些坐不定了,站起身来对范秦氏道:“娘,我先出去走走,顺便去曹府把信给拿回来。”
“才回来就出去作甚,连炕都没坐热。”范秦氏有些埋怨,不过却没有多说,“去吧,早点回来。”
范铭笑了笑,“嗯,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出了门,范铭直接去了曹府,门房老福头一看见他,脸上便堆起了笑容迎了上来,“小范先生,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好些天没见着你了,有点想念你了。”
范铭客气的应道:“福伯,你可安好?”
老福头呵呵笑着,“托福托福,安好,对了,你那封信在香雪姑娘的手上,你进去拿吧。”
范铭笑了笑,“好的,还麻烦你去我家告知一趟。”
“不麻烦,不麻烦,这顺手的事。”老福头似乎想起什么,压低了声音道:“这些天你没回来,香雪姑娘都神不守舍的。”
范铭会意的点了点头,“嗯,谢谢了,福伯。”
进了曹府,范铭直接到了二进门里,看门的婆子正要帮他叫人,范铭阻止了她,“六婶,别叫她了,我自己进去吧。”
看门的婆子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平常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点了点头,让他直接进去,范铭直接走到了香雪的闺房里,透过门缝看到香雪似乎正捧着一方手帕在绣着什么,促狭的心思顿起,踮着脚步悄悄的走了过去。
直到走到香雪的身后,这丫头竟然还没有发觉。
范铭偷偷的将手伸了过去,猛地一把将香雪搂在怀中,一双手却是不老实的伸进了那短衣小襦里面,香雪吓得当即差点喊了出来,然而在看清楚是范铭之后,顿时眼睛红了,反而是贴了上来,紧紧的拥住他,恨不得把自己也融进去。
范铭心里一暖,忍不住把嘴凑到她的耳根后,吹着气说道:“丫头,这才几天不见就想我了啊!”
虽然没有真枪实弹的进行,但经过先前的摸索,范铭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丫头身体的敏感之处,耳根后就是她的最大弱点,随着他的双向夹击之下,身下的妇人已经是成了一团软泥,娇不胜羞,更别说有力气来挣脱范铭的怪手了,只是在将脸紧紧的闷到了长长的披帛中,不敢抬头,只是发出声声猫叫一样的哼声。
抚弄了一阵,见怀中的妇人身子还是滚烫滚烫的,而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知道再下去就要引火自焚了,手便停了下来。
说起来这几天在这件事上让范铭还真是郁闷,每每要到上马的时候就想到香雪这丫头先前说过的话,瞬间便像是浇了一盆冰水,火就熄灭了,每次都弄得他上不上下不下的,不过他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不会做乘人之危之事。
香雪感觉到范铭的手停了下来,在喘息了一阵之后,才将那张红到脖颈的脸抬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范铭摇了摇头,“没什么。”
看他一副难受的样子,香雪咬了咬嘴唇,“五郎,要不我给你揉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