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旦从怀中掏出两份信件:“父皇请看,这就是罪证,这是瑞王与冷刹国国主冷天霸来往的书信!”
全殿哗然!
曹仁义立即将明王手中的书信呈给了皇上。
金御轩脸色煞白,摆手否认:“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假的,你这是诬陷!”他猛然跪地:“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绝没有做过此事!”
金天翔看了书信,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将信一扔:“哼,瑞王,你自己看看,这字迹是不是你的?”
曹仁义捡拾起书信,交到瑞王手中。
金御轩的额头开始冒汗,豆大的汗珠被吓了出来,脸色更加惨白,他哆嗦着将书信扔到了地上,不愿看上面的字迹。
“父皇,您瞧,他这是心虚了,儿臣以人头担保,这些信是真的,是儿臣的属下意外获得的,当时儿臣也分外惊讶。父皇明察,儿臣又怎会冤枉自己的兄弟呢?”
金天翔气愤极了,浑身发抖,大声呵斥:“金御轩,你为何不看书信?你看呀,给朕好好看看,也让群臣好好看看,你这瑞王真是太好了!”
“不!这不是我写的。不,我没有和冷刹国通敌!不,不,不!”金御轩忽然撕扯着书信,将碎片统统放入自己的口中。
“来人,给朕将他拿下!”金天翔威武下令。
金御轩拼命吞咽着口中的碎纸片,努力咀嚼了数次,奋力下咽,直到眼泪汪汪,终于将它们吞下肚去,而两名侍卫已经架住了他的双臂。
群臣眼见此等阵仗,一时没了响动。
金御轩哭求:“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请父皇开恩呐!”
“冤枉!”金天翔颤抖着手说道:“如此罪恶滔天,亏你还有脸喊冤枉?你说,明王哪里冤枉你了?朕哪里冤枉你了?”
“我、我的笔迹人人都可模仿,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金御轩狡辩道:“我与冷刹国毫无往来,又怎会通敌叛国?依儿臣看来,是明王居心叵测,他本来就不满意我当太子,其实,罪恶滔天的是他!”
“你们、你们真是气死我也!”金天翔猛然间开始咳嗽,脸色涨得通红。
“皇上,请保重龙体!”群臣纷纷说道。
“瑞王,你就承认了吧,或许父皇还能网开一面。”金御旦脸色凝重:“父皇对你寄予了莫大的期望,可你呢?却敢勾结他国,意图谋反!”
“金御旦,你简直是猪狗不如!”金御轩急了,破口大骂:“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就不会知道么?你别忘了,刘师菲可是你的情人!你玷污了她多少次?你们风流快活了多少次?你们真是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还有那钱氏,什么梅妃,她怀的可是你的野种!”
此言一出,全殿的人更加惊愕,这可是大大有辱皇室的名声啊!
金天翔忽然吐出一口乌血,指着两个儿子的鼻子骂道:“够了,都给朕住嘴!你们这群不知所谓的东西。快将瑞王拖出去关入大牢!”说罢,忽然晕厥过去。
“皇上,皇上!”众臣大呼。
陈御医本就在殿内,见此情形,赶紧上前给皇上诊脉。
“陈御医,父皇身体如何?”金御贤率先发问,刚才的兄弟反目任谁见了都会大惊,更何况父皇本就身体有恙。
“回贤王,皇上这是急火攻心所致,应该没有大碍,待微臣先开个药方,喝上几贴再悉心调养,会有所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