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文忠心头大怒,这帮贼人好胆啊!破了自己三千军马不说,竟然还想吃下自己全部!真当我铁蜻蜓是泥捏的不成!
气归气,但是钮文忠并非是一般的庸俗之将,思索片刻后叫来安士荣,如此这般的吩咐了几句,安士荣立刻领了十余名亲卫离了大队而去,钮文忠心头这才稍定。
随机钮文忠传令诸军,做出了一副防守的阵势,单等梁山军马。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梁山四千余军马就杀到了钮文忠面前。
钮文忠倒也是打过不少的仗,见了这帮马军不由得心头一震,长度跋涉之后还能保持如此阵型,梁山的这伙贼人不一般啊……
钮文忠虽然心头震惊,但是面上扔不动声色,命人对着梁山军喊道:“梁山的兄弟,我们是河北田虎的手下,大家都是对抗朝廷的,莫要伤了自己人。”
宋清冷笑一声,这钮文忠如此小瞧梁山的情报系统,着实该打,立马唤过来解珍道:“命人去喊,就说因为误会这才俘虏了方琼将军,既然如此还请钮将军过来一叙,顺便接回去方将军!”
解珍会意,急忙叫来了两个嗓门大的士卒,按照宋清的话语喊了出去。
钮文忠部听罢,骚乱了一阵,却再无回应。宋清足足等了一刻钟,那边才有人喊道:“方琼冒犯将军虎威,实在罪有应得!还望将军饶过方琼,将其放回我军中,日后必有重谢!我军另有军务,相叙之事,改日再会吧。”
吴用突然反应过来,对着宋清大喊道:“哥哥,这厮在拖延时间,想来定有后手!”
宋清思索了下,道:“卢员外且去斩他一两员将领,在做决定!
这时徐宁却道:“杀鸡焉用牛刀,此战就让小弟也伸展伸展拳脚吧!”
宋清心中大喜,这帮虎将上山后长时间没有表现自己武艺,如今都是有些按耐不住,对付一个小小的钮文忠都争抢起来了。点头道:“徐教师尽管去,定要杀一杀敌人威风。”
看着徐宁杀了出去,吴用急忙对着宋清道:“哥哥,钮文忠有阴谋,为何还派徐将军前去,岂不是正中了敌人下怀?”
宋清大笑道:“此地只有钮文忠一部孤军,那朝廷的主力恐怕明天才能到,我有何惧?既然这钮文忠意在拖延,不妨就顺了他的意。我派许宁出去,这厮定然不会置之不理,定会也派出武将来与之对阵,斩上他几员将领岂不美哉?”
吴用虽然心中有些不安,却思来想去想不出破绽所在。
这边徐宁出了阵,对着钮文忠部大喊道:“钮文忠,我家军师已经识破了你的鬼计,若是识相的,何不速速下马受降!到我梁山上大碗吃酒,大口吃肉,岂不美哉?如若不然,丧命于某的枪下,休要怪的他人!”
钮文忠被徐宁戳到了痛点,问向旁边的士卒道:“先前擒方琼的可是此人?”
原来那士卒是方琼的亲军,听到了钮文忠的言语摇头道:“回大人,擒方琼将军的那个贼人身高九尺,面貌堂堂,端的一副好身躯;而眼前这人身高七尺不到,不像武将,倒像一个富家翁。”
钮文忠大喜过望,一合擒方琼是何等的本事,若是那人的话,万万不能与之单挑!而眼前的这个叫阵的还比自己矮了一头,正是送上门来的功劳!
想罢,钮文忠喊道:“于玉麟何在?”
背后走出来一个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国字脸上扎满了胡须,却好似一头暴熊的虎将。
于玉麟单膝跪下,道:“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