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鲁智深翻身上了对楼跳了下去。
呼延竹身边的副将不明就里,问道:“将军为何不追?”
呼延灼伸出了一对铁掌,上面满是鲜血,虎口已经撕裂。
“哥哥,再给我片刻,我就能拿下那厮了!”
鲁智深回到营帐中,愤愤不平的说道。
宋清笑了笑道:“大师的武艺我自然信得过,只是那韩滔已经带领着三千人马到了濮州府,只怕今日下午就能到达济州。”
原来这韩滔彭玘两人,由韩滔带领陈州兵马先去支援呼延灼,而彭玘不光要取了颖州兵马还要再去汝南,所以在了后面。
鲁智深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
吴用含笑看了看鲁智深,又对着众人道:“这朝廷不识兵法,不通韬略,此番却是犯了兵家大忌!”
见众人的眼光都看向自己,吴用笑了笑道:“孙子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我军在这里围困济州城,这韩滔必来救!我军围而不攻,然后趁机埋伏韩滔,必胜!”
鲁智深疑惑的问道:“军师不怕这韩滔攻打我军大寨么?”
“大师,韩滔一军都是马步军,哪里来的战船?更何况我们就在水泊边上,只要片刻就可以回援。”吴用侃侃而谈。
宋清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吴用也不光是阴谋鬼计,如此计策可不就是围点打援么。
宋清道:“既然如此何不半路设伏,全歼此僚?”
吴用笑道:“从兴仁府到济州,这韩滔必过广济河!”
当即宋清决定,留下步军继续围城,自己亲帅花荣部和栾廷玉部以及亲卫军前往广济河截杀韩滔。
不过两个时辰,就到了这广济河,宋清却骂开了吴用。
这和只有四五丈宽窄,而且河中淤泥成堆,怎么能顶事!
广济河,后周世宗柴荣疏汴水北入白沟(南济水故道),东流入济水,以通齐鲁之漕。河床被展拓至五丈,俗称“五丈河”。
到了北宋后期,黄河多次南泛,广济河水道浅涩,运力大减。
其实也不怪吴用,吴用根本就没说在五丈河截击韩滔,只是说了韩滔的必会走的路线罢了。
“哥哥,那敌将已经过了承氏,快到雷泽了。”
一个探马却是迎了上来道,承氏是今天的菏泽,雷泽则大概在今天的鄄城以南。
宋清点了点头,只怕不过一两个时辰,这厮就过来了吧?
当下命令全军休息片刻,单等这韩滔来战。
韩滔本身也是一身武艺,如今得了呼延灼的书信和朝廷的调令也是心中十分激动。尤其是听闻呼延灼被困济州之后,心中更是着急。
可惜的是自从到了兴仁府,这屡屡有人窥视本州兵马,韩滔心中虽然急躁,但也是广派哨探,对梁山贼寇升起了三分重视之心。
无论是济州、濮州、兴仁府都是一马平川,韩滔军和宋清军就像平原上的两个明亮的灯塔一样指向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