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摇摇头道:“诸位兄弟都是被官府逼反之人,情有可原。但我宋江却本是郓城押司,深受皇恩,不能做这不忠不义之事,莫要再权,这一遭江州我非走不可!”
吴用心道:这个押司好生虚伪,若是你真是为了宋廷当初为何还会放过我等?
宋清点了点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妨哥哥到厅上歇息片刻再说话。”
宋江摇摇头道:“四郎,我这一遭只为看望父亲,如今父亲也见了,我也该下山了,免得误了期限。”
众人劝了片刻,宋江只是不依。
一直不说话的吴用道:“押司哥哥既然有忠义之心,我觉得还是莫要坏了宋押司的前程。”
众人这才作罢,宋清对着山寨的众头领道:“诸位兄弟,我哥哥蒙难,这一遭江州恐怕不下于千里之远,若让我兄长自己去,不光家父放心不下,就是宋清也放心不下!如今山寨各司其职,蒸蒸日上,想来宋清离上个把月也无大碍。”
话还没说话,武松抢道:“哥哥不可!你是山寨之主,若是出了什么事,叫我等如何是好?”
马上林冲,马下武松,果然都是忠义之辈啊!宋清暗叹一声,也不生气,对着武松道:“二郎莫慌,如今见过我的官军极少,画像也不像,恐怕就是东京城我也去的!”
吕方却突然豪放的道:“哥哥这次小弟跟着你去吧,路过东京的时候再给他来上一把火!”
有新上山的好汉,不知道东京放火的阮小七问道:“哥哥们莫要说一半,急煞我了。”
吕方就一五一十的将宋清东京放火的事情说了出来,晁盖一拍大腿道:“想不到寨主如此胆量,怕是就差往金銮殿上走一遭咯!”
众位头领被吕方一说,也不甚担心宋清了,林冲还是道:“哥哥此番不妨多带些人马,多带些银钱。”
宋清哈哈一笑道:“不用,我有高宠天下都可去得!”
这不是假话,高宠虽然练习的是家传的枪法,但是缺乏名家调教。林冲师从周侗,乃是当世一等一的名家,所以闲来无事的时候林冲就和高宠对练。若是一对一的搏杀,梁山还有几人能打得过高宠;若是一对一的对练山寨,只有只有林冲才是高宠的对手。无他,缺乏实战经验,但是不可否认,高宠确是已经踏入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受到宋清一激,高宠豪迈的站了出来道:“诸位哥哥放心,有高宠在,定保哥哥无忧!”
吴用摇摇头道:“高宠兄弟的武艺我们都知道,但是双拳难敌四掌,还是将亲卫队都带上吧。此去路途遥远,路上还得有个照应的人,不妨将芹儿也带上,好有个给哥哥洗衣做饭的。”
宋清苦笑着道:“这哪里是发配,简直就是去旅行啊!”
终究拧不过众人,就连宋老太公也出来帮腔,他巴不得儿子带个女人上路。
这般安排妥当后,宋清又道:“诸位兄弟,我去之后山寨大小适宜由林教头做主,军师为辅,大小适宜都由两位处置!”
无论是林冲的威望还是吴用的智谋,早就令众人叹服,自然没有异议。
“小可在江州有个至爱相识的,现在在江州充作两院押牢节级,姓戴名宗。本处人称他为戴院长,因为他有道术,一日能行八百里,人们都唤作他神行太保戴宗,此人仗义疏财,也算是个侠义之辈。吴用休封书信交予哥哥,一来到了江州也有个认识的,二来有什么事也可以让次然来报信,教众兄弟知道!”吴用又道。
武松却道:“哥哥,你要下山送宋押司,我也要回清河一趟,去将我那兄长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