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屁?
苏月茹一阵好笑,这形容还真是贴切。
拍了拍身上的稻草,便站了起来,只见外面匆匆忙忙的又走来两人,怎不是莫齐霖和金洛。
“皇婶。”
“你这般都要将我叫老了,不是说了唤我月茹便好。”
“你还有心思调笑,只怕皇叔回来之后要剥了我们的皮。”
莫齐霖一脸无奈的说道,连忙将手中的狐裘展开便将苏月茹给裹了起来。
苏月茹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心头便是一凸,急忙问道。
“王爷与离国的战况如何了?”
“离国暂且还没什么动作,估计是看皇叔亲自挂帅出征,心下胆颤,根本不敢出手了吧。”
莫齐霖如是说道,提起莫北辰便是满满的自豪感。
苏月茹心下微安,裹紧了狐裘,便往外走去,才方出了地牢,便见着胭脂水粉早就等在了那儿,脸颊冻的通红,连眼眶都是红的,尤其是看到苏月茹脸颊上青青紫紫的伤,更是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扶着苏月茹。
“小姐…小姐您受苦了,若是让王爷看到,定是要心疼死的。”
带着浓浓的鼻音,水粉快速从怀中掏出一油纸包塞到苏月茹的手中,似是怕凉了,便放在怀中一直捂着。
胭脂却是将一暖手的炉子塞到苏月茹的手中。
“月茹姑娘这两个丫鬟倒是贴心的很。”
一直没说话的金洛笑了笑说道,就这大冬天的,还不忘摇一摇手中的玉骨折扇,狭长的凤眸里满是笑意,只是不知道下一秒便会将谁给算计了去。
“那是自然,我们自小一起长大。”
水粉咕哝了一声,扶着苏月茹便往一旁停着的马车去。
远处停着一低调马车,挂着的灯笼上并没有贴是谁府上的标志,细长白润的手指将帘子给放了下,薄唇微勾,忽而轻咳了一声,说道。
“走吧。”
“公子你不去看看么?您在外面为了苏姑娘的事筹谋了这么久,几乎将能动的关系都动了,好在她有惊无险,您当真去不看看?”
里面的人没有吭声,许久才低声说道。
“走吧。”
苏月兰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苏月茹永远闭嘴,其中之一的理由便是,人是关不住了,即使太子手下势力也不算弱,压下了大部分的声音,但到底还是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就为了一个小小苏月茹,险些便将整个朝堂给掀翻了过来。
这样的人,怎能留?
马车缓缓滚动,苏月茹靠在车壁之上便睡着了,胭脂水粉拿了薄被将她给盖了上,一直到王府了,才叫醒了人。
苏月茹一惊而醒,慌忙的下了车,直奔后院,只见自己走前没来及回信的信鸽已经不在了。
那哑婆婆却是拿着花洒在给花儿浇水,见到苏月茹,连忙惊喜的扔下了手中的花洒。
“啊…啊啊啊…”
抓着苏月茹便上下打量了一番,泪眼婆娑的抚摸上苏月茹的脸颊。
只听“嘶~”的一声,连忙又慌忙的放开了手。
“哑婆婆,我没事,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信鸽…”
那哑婆婆连忙点了点头,做了个飞了的手势。
“啊?”
她还没回信呢,怎就飞了呢。
这淘气的东西,果然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