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觉得我还有可能会相信你?宁萱冷笑的的看着她.
昭玉看着宁萱陌生的神情,心中很不是滋味,难受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现在站在这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
对不起.良久,昭玉才说出这句话,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大小姐,如果你了解我,你应该知道,我宁萱,一般都不屑别人的对不起,尤其是背叛过我的人!宁萱转过头看着她那般落寞的神情,其实方才她也有些不忍心的,毕竟自己当初救下她之后,是真心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的.
而如今,却兵刀相戈,是她从未想过的,不过,她既然选择了萧绎那么,也应该知道,她是不可能再相信她一次了.
我知道了.昭玉抬起头来,微微对着宁萱一笑,继而再次开口说道: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你休息.
宁萱蹙了蹙娥眉,看着她,礼貌的一笑.
随即昭玉便走了出去,她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残忍,兴许自己是不想害了她吧,毕竟若是她帮她逃出这里,萧绎如果知道是她做的,那么,按照萧绎的性格,昭玉一定会不好受,就算她是徐琨的女儿,那个人,心太狠,什么事都能够做出来.
翌日,宁萱一个人坐在房内正在一个人学做女红,可偏不巧,针头刺进了自己的手指尖,发麻的疼痛传递至指尖,宁萱皱了皱眉,看着自己的手指.
萧绎刚踏进门便看到宁萱自己将自己的手指给刺伤了,他大步走过去,将宁萱的手指含在自己的嘴中,宁萱惊讶的想要抽回手,但是却被他死死的按住,无奈下,她只能由他.
你...怎么来了?宁萱轻轻问道,这样的氛围不免有些尴尬.
下朝后没什么事便来看看你.萧绎看着宁萱这般羞赧的神色不有的心情大好,连自己唇角微微上扬都不曾发现.
哦,我闲着没事做,所以便学学做做女红,没想到,这女红并不是这么简单,简直比上沙场还难.宁萱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氛围,所以故意转移了话题.
你呀,这些就交给下人去做,何必这么麻烦.萧绎面带笑意的看着宁萱,这些日子,他几乎是陪在她身边,就算她打他骂他,他都没有还手,说实话,他是后悔了,所以现在想要想尽一切办法补偿她,向她忏悔.
不过也奇怪,宁萱自从那次用花瓶砸破了他的头之后,便没有再打过他,如今能像这般好好地说话,他也是万分感谢了,毕竟,他是害死了她腹中孩子的罪魁祸首.
自己也要学学,毕竟我也是女孩子,以前没有学过这些,现在学学也是为时不晚的.宁萱温柔的看着自己手中还未绣完的女红.
萧绎不言语,淡淡的看着宁萱,宁萱发现萧绎在看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她轻咳了一声,故意拿起手中的女红问萧绎:诶,你看这个像什么?
萧绎深深的笑着,就那样热情似火的注视着她,并不回答她的话
宁萱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举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傻了吗?
萧绎突然大笑起来,拉住宁萱的手便往外面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宁萱皱了皱眉,看着自己被萧绎抓住的手.
去了你就知道了.萧绎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际.
另一边:
床上躺着的男子紧紧闭上眼睛,如画般的容颜没有一点血色,曾经饱满红润的唇锋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凤栖再次为床上的男子号了号脉,摇了摇头.
这已经是第十天了,当初他从萧绎的王府出来之时便去了乱葬岗,将云逸然带回了自己的府邸,自从那个时候将他带回来就是这样的状态,没有一丝生气的感觉,就如床上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了一般.
但是,为他号脉之时却感觉得到有生命的迹象,却始终找不到什么原因,具体来说,他服下过续命丹,应该不至于变成这样,但谁也不知道,毕竟他还不要命的强行将相思蛊引出,如今还有一口气算他命大.
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除非找到他的师父药王,否则,凭借他自己,根本没办法医救云逸然,难道他就只能亲眼看着他等死吗?
他可是他的师兄,就凭这一点,他也做不到!
云逸然,你再不醒来,你的女人就要被萧绎抢了!凤栖故意说着话来刺激他,反正他也醒不来,不过今日他听到自己派去的探子回报说宁萱如今已经和萧绎琴瑟和鸣了.
虽然不知道宁萱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敢肯定的是,如今的萧绎应该是不会将宁萱送入宫中,但是,不会送入宫中,那么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对宁萱有情.
谁知道一个女人会不会变心,毕竟女人都是多变的生物,就拿他曾经遇到的那个人来说,就是如此.
思及到此,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世界这么大,他要怎么去寻找他的师父,那个老头自从把这衣钵传授给了他们师徒二人,便去云游四海了,行踪一向不定,如今想要寻他出来,简直是大海捞针!
突然之间,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凤栖皱了皱眉,现在谁会无缘无故闯进他的府邸.
他淡淡看了一眼床上的云逸然,叹了一口气,拿起自己的笛子便走了出去.
刚踏出房门,便感觉到脸上有一阵冷风,凤栖身子一侧,躲过了面前之人的攻击.
他抬头看了看面前之人,约莫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凤栖皱了皱眉,这个人是谁?
他不记得他与这个人有过什么仇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