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可是你都不允许。”墨御容低头在宁紫夕的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比如说,这个。”
宁紫夕无语的站在原地,“你……”
“怎么,这样不够么?”墨御容绝色的容颜沾染了些许的笑意。低头再次靠近了宁紫夕。
“赶紧去吃饭!”宁紫夕闪身逃开,笑着往屋子里跑去。
“我说紫夕,你害什么羞啊,你该趁早扑倒小容啊!”叶昊云的声音在屋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虐和笑意。
只是,他话音刚落,一道寒光便飞至了眼前。
“哇!墨御容,你过河拆桥!”叶昊云急忙飞身躲开墨御容发出去的暗器,落在了宁紫夕身旁。
“你来的正好,玉妃娘娘的脸如何了?”宁紫夕一把抓住叶昊云问道。
叶昊云顿了一下,道:“进去说吧。”等三人进屋坐下来后,叶昊云这才说起了玉妃的伤势:恢复无望。
“什么毒这么厉害?”宁紫夕惊讶至极。
“南厦特有的一种毒,幽冥花。”叶昊云回答。
“……”宁紫夕怔了一下,随后朝着墨御容看了过去,又是南厦的毒,难道说柳家和南厦有什么牵扯不成?
“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的。只是,玉妃的脸,真的没办法了吗?”墨御容面色凝重的问道。
宁紫夕也期盼的看向叶昊云,皇帝如今还没有立太子,若是玉妃失宠,那么墨天阳便再无丝毫的希望,到时候二皇子墨天啸独占鳌头,到时候他们的日子就难过了。
“除非我师父出来。”叶昊云一摊手。
“那就赶紧请你师父出来给玉妃看看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玉妃若是好了,指不定救多少人呢。”宁紫夕眨巴着眼睛看向叶昊云。
墨御容倒杯茶一饮而尽,“他师父十一年前便闭关不出桃花谷了。”
“……为什么?”宁紫夕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叶昊云说着摸了摸肚子,大叫起来:“哎呀,赶紧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看到叶昊云如此明显的岔开话题,宁紫夕瘪了瘪嘴去了厨房下面。
皇宫,琼玉台。
“娘娘,夜深了,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桂姑姑悄悄走进了皇后身边低声说道。
琼玉台是皇宫用来赏月的地方,地势较高,视野开阔,站在琼玉台可以一览皇宫的全景,甚至还能看到宫墙外的一些景色。
皇后微微摇了摇头,“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桂姑姑叹息一声,又悄悄退了下去。
每个月的十五,皇后娘娘都会来这赏月,无论春夏秋冬,可是只有她知道,皇后赏的不是月,而是宫墙外远处的那座府邸:敬国公府。
“流年,你知道吗?你的女儿出息了,连本宫都杀不了她了。”皇后幽幽的看着远处,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牌,贴在了心口的位置。
玉牌上,两个小人手拉着手,亲密无间。
“本宫本以为,你死了,本宫就会获得安宁,就会无所不利,可是……”皇后低了头,凝视着手中的玉牌,微微一笑,眸光深情的就像是在看自己最爱的人。
“可是本宫却依旧夜夜噩梦,流年,你怪我吗?”皇后摩挲着玉牌,眼底雾气氤氲,似有水光要滴出。
“你在那边还好吗,十五的时候有没有出来赏月呢?你有看到我吗?呵呵,你恐怕是不想见到我的吧。”
皇后说着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让你和她阴阳相隔,你怎么会来看我呢?”
月光如水,温柔的光芒覆盖了高高的琼玉台,却无故的让人觉得心凉,一袭正装的皇后手握玉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到最后却蹲了下来,用手捂了脸,低声的啜泣了起来。
刻有两个手拉手小人的玉牌,夹在她的脸和双手之间,被泪水一点一点的浸湿。
皇后的眼前模糊一片,透过泪光,她似乎又回到了十四岁那年的美好时光。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锦衣的少年蹲在地上,拧眉看着的坐在地上的她。
“我的腿好像断了。”她蹙眉忍着痛咬牙说道。
她坐着马车想要去城外的寺庙上香,谁知这少年骑着一匹快马突然从旁里蹿出来,惊了拉车的马儿,马儿惊慌四逃,马车被拖翻在地,她也被摔了出来。
少年闻言伸手握住了柳云菲的小腿,轻轻按了几下后道:“确实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