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经常在自己面前哭鼻子,但这一次,看得他很不是滋味。
好几日不见,她对自己越发冷淡,这就罢了,承恩时还用这样见鬼的眼神盯着他,真是太扫兴了。
那一颗颗不听话滚落的泪珠,从她半透明般的肌肤上滑落,将他的欲望全浇灭了。
“王上,我错了……别这样……这样罚我……”
凌天清的声音极低,带着一丝颤抖,长长的睫毛也濡湿了,惊恐的低垂着眼睛,不敢再看凌谨遇。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拒绝眼前的男人。
可……可是不想再做恶梦了。
“我不是怕痛……如果你真的要……我不怕痛……”
凌天清闭上眼睛,轻声说道。
“很久以前,奶奶对我说,疼痛,是一种慈悲。”
“那时候,我的奶奶偏瘫了,失去了知觉……”
“她说,不管是身体的痛,还是灵魂的痛,都代表着还活着。”
“我喜欢活着的感觉,哪怕是痛苦的。”
凌天清在极度的害怕中自言自语,想借此来转移注意力。
同学和老师们都说,她是向阳的花朵,即使在黑暗的夜里,也会眺望星星的光明。
可如今,她的世界,因凌谨遇这三个字,一片黑暗,再没有任何的光,能透进来。
“难怪这么喜欢惹是生非,几天不受罚就目无王法!”凌谨遇听到她又说奇奇怪怪的话,竟没有生气。
也许,是她脸上那隐忍害怕的表情,终于勾起了心底那丝少见的怜悯。
“王上……”凌天清察觉到男人离开自己几分,危险感不由减轻了几分。
她睁开眼睛看到凌谨遇坐起身,那双黑眸恢复了平静淡然,没有令人惊惧的情欲。
“你的伤全好了?”凌谨遇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她的害怕才心软,他只是不想勉强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承欢。
而且,也不该因为自己一时之怒,打破了原先的计划。
凌谨遇给自己找了几个理由,伸手将她翻过去,瞥了眼她上次挨打的屁股。
还好,有绿影精心调制的膏药和龙泉水的滋养,已看不出伤痕了。
只是……雪白的双丘那么“坦诚”的露在眼前,让他又涌上几分血气。
“我都好了……一点也不疼了……”凌天清赶紧扯过被撕破的衣袍挡住自己的屁股。
暴君那眼神火辣辣的在她屁股上流连,比挨板子的滋味还难受。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凌谨遇见她戒备的把自己裹紧,轻叹一声。
这丫头刚才的动作太大,他看到那没有芳草覆盖的雪白馒头,喉头又是一紧。
凤身天生媚、骨,果然很会吸引男人的注意。
“……”凌天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着头,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既然知错了,自己领罚。”凌谨遇的视线落在她漂亮的红色嘴唇上。
她的唇色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分外干净鲜明,嫩嫩的,鼓鼓的,像饱含水分的花骨朵,让人总想亲上一口,将那甜美的汁液吸尽。
“怎么领罚?”凌天清听到这句话,眼里掠过一丝喜悦。
只要不那样欺负她,怎么罚都行。
反正……她恢复能力强,不管什么伤落在身上,去龙楼的灵泉泡一泡,隔夜就好的差不多了。
“做点让本王高兴的事。”凌谨遇见她眼里的喜悦,心中又升起一丝不爽。
她宁可受罚,都不肯和自己交好!
“让你高兴……的事……”凌天清很头疼。
因为她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凌谨遇究竟喜欢什么。
“我给你跳个舞吧!”凌天清突然想到那天隋天香来过,无意间说到王上喜欢看她跳舞弹琴。
那时候,凌天清还很天真的想着,暴君不喜欢自己唱歌跳舞,是因为太现代了,这家伙消化不了。
如果换成隋天香的舞,他就不会生气了吧?
“舞?”凌谨遇想到那日她跳的舞,奇奇怪怪却勾人心魂,当即否掉,“不如吟首诗给本王听听。”
他现在正火大,如果小丫头再跳奇怪的舞,还真难把持住。
“好!王上真是高雅之人。”凌天清正后知后觉的想着如果跳舞的话,衣服怎么穿的问题,见凌谨遇居然提出这么高雅的要求,眉眼一亮,弯出个笑容来,顺口拍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