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大哥曾经说过:女人有时候可以是棋子,摆在何处全凭下棋的人主宰。
……
忙活了一天,总算是把父皇哄睡了。睡之前,还让父皇下了一道选秀的诏书,免得明天某人会反悔。
走的时候看到轩辕雨那张猪肝脸,她也懒得去安慰。长痛不如短痛,早点放弃对谁来说都是好事。
抱着酣睡的雪球,带着秀儿回到龙昔殿。沿着长长的走廊经过蓝雨烟的院子,习惯性往里面看一眼。院子里灯火通明,隐约听到女人抽噎的声音。
“一入深宫深似海,冷宫别院四季冬;若问佳人为谁泣,思君心切灯长明!”有感而发地想起在胭脂殿里的一堵墙角题的一首诗,心里可怜蓝雨烟这个女人,可怜那些还在为别人男人伤心的女人。
“主子,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主子叹息。”秀儿没读过多少书,虽然听不明白这诗中意思,却能感觉到同情的口气。
小小看了秀儿一眼,拍拍她的脑袋会心一笑:“看来主子离开这段日子,我们家秀儿长大了。”
“让主子笑话了。”秀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很小声地说道:“秀儿只是见蓝雨烟太过张扬,爷都已经不宠她了,她还能那么厚脸皮住在这里。”
“谁知道?男人的心有时候比女人更难猜测,而且这地方三妻四妾是家常便饭。像太子爷这么有钱的人,多一个女人,不过是多一座宅院的事,也不足为奇。”就算没穿越到这里,小小也看习惯那些有钱男人变坏后的嘴脸。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身边那些有钱的男人都这样,这个时代至少有个妾的身份,还能长大光明地生孩子,孩子不用黑户口。
“主子,您把这些都看得很淡,不像宫里的其他主子,总想着要点什么,争点什么。”在皇宫呆了那么长时间,秀儿自然知道皇宫里的女人都想着什么?
权利,金钱,这些都是她们嫁进来的目的。
“一个人太看重一样东西,会失去更多。人的心只能情愿,不能硬着来。”小小深有所感地看着蓝雨烟的院子,远远看去,那个女人正坐在窗台前低声哭泣。
冤家啊冤家!
也不知道那个冤家还能不能回来,这一两天,半个月可以挨过去。若是时间久了,母妃肯定要兴师问罪,到时候恐怕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主子说的是,如果那些女人能明白这些,就不用呆在冷宫里受罪了。”秀儿也哀声叹息起来。
“回去休息吧!明儿早上把负责父皇膳食的丫头叫过来。”小小一手抱着小东西,一手锤锤发疼的肩膀,原来安慰一个人也会那么地累。
“是!”秀儿把话记下了。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往院子走,丝毫没发现身后有个身影一直跟着。直到两人回到了屋子,那身影才止住了步伐。
“二哥,别再打她的主意,她是太子妃!”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另一个身影出现在轩辕杰身后,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转身,轩辕杰用锐利的目光看着三弟,脸上闪过一阵厌恶,他真恨透了这个只会泼冷水的家伙。
“二哥……”轩辕夜被二哥的目光看得欲言又止,很想再说点什么,又不敢开口。
“以后我的事你最好少管!”
轩辕杰扔下这么一句话,气呼呼地甩手离开。
轩辕夜站在原地,看着幽深的长廊,脑海里浮现出小小可爱的小模样。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的心被一阵暖流包围着。
这种感觉也许这辈子都找不到了。
有些感伤地低下头,他迈步想跟去小小院子看看。可,脚刚抬起来他又收了回去。
如果不再相见,思念会不会淡化掉?
固执地一个转身,他咬了咬牙往另一个方向疯狂地跑去。
轩辕杰站在一座假山后面,月光下,他看清楚了三弟脸上纠结的表情。这刻,他的心提在了半空。
这个女人真的太优秀了,优秀到轩辕家的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他轩辕杰。
“既然想得到,为什么要对那个贱种仁慈?”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神经完全绷紧起来。
“师傅,杰儿从未对敌人仁慈。只是,这次那贱种的确是命太硬,连唐门的毒都能解,恐怕身后的高手也不简单。”轩辕杰往后退了一步,两手一拱,恭恭敬敬地给师傅行了个礼。
“但愿你没对师傅说假话,夜儿没救了,如果连你都……”鬼面欲言又止,定睛看着轩辕杰,心里的那道希望又重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