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也是一愣,看着上官如玉脸上扬起的笑容,竟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尤其是她脸上的那一道血痕。
“快!咱们现在就回府!”上官如玉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抬步朝着门外走去,想了想,又折了回来,找出来了一条丝巾,遮住了脸上的疤痕:“我要回去求爹爹!我不能当一个妾!我要当正妃!”
香儿见上官如玉的脚步走的很急,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只是让人惊讶的是,一路上,裕亲王府并没有人阻拦上官如玉出府的步伐,甚至在大门口的时候,府里的侍卫也并没有盘问一句话。
香儿正觉得奇怪,按理说,刚刚裕亲王府不是说过要让小姐做妾的么?为什么府里的人都没有阻拦小姐离开呢?
可是疑惑的话香儿还来不及说出口,那头上官如玉已经停下了脚步。
抬头看了看,她们并没有回到丞相府,上官如玉一路上从裕亲王府来到了霖王府,此刻,她们二人正站在霖王府的大门之外。
“我要见你们王爷。”上官如玉对着香儿使了使眼,香儿立刻理解了过来,忙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锭银子。
“你是什么人?”门外守着的侍卫看着面前的女子蒙着面纱,并不认识,看起来头发也是十分的散乱,整个人透着一股狼狈感,可是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质感上乘,又实在不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不有些奇怪。
香儿听到这话,连忙说道:“我家小姐是相府二小姐,麻烦小哥进去通传一下。”
“原来是相府的小姐。”门外站着的侍卫即刻回过了神来,不一会儿的夫,就把上官如玉和香儿放进去了。
与此同时,在裕亲王府的书房里,卓景将刚刚探子来报的这件事情告知了公孙元濯,公孙元濯只是轻轻地勾了勾嘴角:“鱼儿已经上钩了。”
上官如烟这次醒来的时候,是半夜,自己正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地裹着,她扭过头去看,公孙元濯正角含笑的看着她。
“怎么这么高兴?”上官如烟着自己酸胀的脑袋,将头往公孙元濯的怀抱里缩了缩,虽然昏迷了这么久,可是一闻到公孙元濯身上的气息,就觉得莫名的安心,好像是被人保护着一般。
她也知道自己中了蛊毒,也知道自己最多只能撑半个月,哦不,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天,但是她就是莫名的有一种信心,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有办法救自己。
看着他瓣洋溢的笑,上官如烟知道,对于解毒这件事情,他一定是有成竹的。
“我有法子可以救你了。”公孙元濯道。
上官如烟下意识的深处自己的手,静静地搂着公孙元濯的腰身,也跟着笑了笑,她没有说话,而是将他搁在了他的口,感受着男人规律的心跳声。
她知道,这段时间,公孙元濯为了就自己,一定是耗费了心力。
能找到办法,也一定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结果。
“你说的没错,六皇子妃李嫣然,果然是有问题,”公孙元濯道:“她本是南疆国皇帝慕容子瑜的御医,李嫣然死后,她就以六皇子妃的名义,留在了公孙傲天的身边。”
原来如此。
“所以,你身上的蛊毒,应该跟她有很大的干系!你那天在六皇子府喝下的甜羹和酒水,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公孙元濯顿了顿,接着道:“她拜完了堂,被大家簇拥出来的时候,下的手。”
上官如烟很想问一句,当时在场的有那么多人,那六皇子妃有多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够跨越重重的阻碍,让蛊毒准确无误的下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再一想,既然能够单枪匹马的被安插在六皇子府,比如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你身上的伤势如何了……”上官如烟上面前男人的脸,还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了一种浓郁的气息,应该是受了重伤,之前几次醒来的时候,浑身没有力气,倒是这两次,醒来的时候,倒是精神比之前要好上很多了。
“不打紧。”公孙元濯将上官如烟的身子搂的更紧了一些,不住的在她的脸蛋上印下了一,眼底满是溺:“我所受的,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放宽心,和你的相比较起来,不足为奇。”
“可是……你的伤势从何而来。”上官如烟不住奇怪道:“那日六皇子府里那么多人,为何我不曾知道还有打斗的痕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公孙元濯解释道:“那时拜完了堂,皇子妃被众人簇拥着走了出来,我却看到暗处有人拿着一把弓箭,正对准了你的脑袋……”
“什么?”上官如烟一惊,不曾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幕。
当时人多眼杂,上官如烟完全没有注意到还有这样的情况,只是惊讶新娘子离开了之后,就找不到公孙元濯了,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有人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