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狠了狠心,对着邗朔猛地踹了一脚,邗朔毫无设防的受了这一脚,刚刚昂扬的小兄弟此时也垂头丧气的好不沮丧,邗朔加紧了双腿,冷冷的看着乘风,“难道你还想着君无邪?”
乘风看着邗朔有恢复了阴狠的表情,忍不住的颤抖着,“我虽然答应嫁了你,可是一时片刻,我,我不能容忍你碰我的身子。”
邗朔冷笑起来,脸上的表情狰狞,青筋一跳跳的,怒气昭然若是,乘风忍不住的退后,将身子缩成了一团,心里忍不住的埋怨着兰千月,怎么偏偏喜欢挑起邗朔的怒火,这般的可怕,兰千月到底是如何承受的。
邗朔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站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乘风,再一次问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君无邪?”
邗朔的声音越来越冰冷,乘风刚想改口,邗朔已经扑了下来,将自己压到了身体下,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双腿之间突然的疼痛让乘风痛到窒息,毫无准备的承受着邗朔野蛮的近乎粗暴的进攻。
“我不如君无邪满足你么?君无邪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了,难道我还不如他么?”邗朔质问着乘风听不懂的话。
乘风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辆马车撵了过去般,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感,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然而身上的人却只是顾着自己发泄怒气,根本不会理会她的疼痛,乘风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然而红唇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
终于,乘风感觉到身体里涌进了一阵热流,双腿之间黏黏腻腻的,疼痛终于停下了,邗朔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冷漠的看着自己,“从今以后,直到你死你都只能是我的,你身上每个被君无邪碰过的地方,我都会用我自己的方法清洗干净。”
邗朔说完,轻柔的将乘风脸上的泪迹吻干净,然而邗朔的触碰却让乘风下意识的想躲,突然,邗朔注意到白色帕子上血迹斑斑,脸上一喜,“难道你和君无邪并没有夫妻之实。”
乘风已经没有力气回答邗朔的话了,只能无助的看着邗朔又一次压了上来,眼睛里不自觉的流露出恐惧的表情。
邗朔轻柔的吻了吻乘风的嘴角,“千月,你放心,我这一次会很轻很轻不会弄伤你了。”
乘风只觉得胸前一凉,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两人坦诚相见,乘风被邗朔轻柔的服侍着,渐渐地忘却了刚刚宛若坠入地狱的疼痛感,邗朔的吻从自己的额头,眼睛,嘴角一路往下,乘风不由得松了口气,然而放松了警惕的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才是地狱的开始。
邗朔粗暴的捏住乘风的脖子,“你到底是谁?”
乘风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不知所措的看着邗朔,身子酸涩疼痛让她没有力气反抗脖子上铁爪一般致命的威胁。
邗朔铁爪的尖锐刺进了乘风的胸口,“千月的这里是有一朵红梅的,你到底是谁?”
乘风是怕死的,她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邗朔的手越来越紧,让她根本不可能发出声音,只能挣扎着去拍邗朔的手臂,“我我是。”
邗朔手用力的一甩,乘风赤身裸体的被甩到了地上,邗朔一转身,已经穿戴整齐,鞋底踩到了乘风的胸口,“说,你到底是谁?千月把你画成这样的?”
乘风双眼通红的看着邗朔,哑口无言,乘风对于不听话的属下处理手段向来残忍,纵使自己怕死,看来也是难逃一死,一时之间,乘风竟然觉得生无可恋,自己从小盼到大的美梦在一瞬间成真在一瞬之间又破灭,看来祸福不过是旦夕之间。
乘风闭了双眼,“要杀你便杀吧。”
邗朔愣住了,乘风这个模样像极了兰千月,在迷之雾海的山洞中,兰千月就是这样绝望的求自己杀了她,邗朔收起了脚,捡起了床上的衣服扔在乘风的身上,“我知道你是乘风,可是本宫主没想到仅仅是在千月身边呆了几天,就已经变了心。好自为之。”
乘风惊讶的看着邗朔离去的背影,她没有想到邗朔会没有当场处决她,一时之间,心里五味杂。
客栈中的兰千月等到月上枝头,穿了一身黑衣跳跃着飞身进入了城主府中,君无邪同样的一身黑衣,与兰千月汇合,一同潜入了耶律航斐的书房之中、
君无邪径直走向了最里侧的书架,摸了摸架子上的书,用力的一搬,墙缓缓的转动,君无邪转过头,“千月,你守在外面。”
兰千月摇了摇头,却被君无邪一推,暗室的门就闭合了,兰千月咬了咬牙,试图按照君无邪的做法将暗室的门打开,却没想到,无论如何,门也打不开了。
啪,啪,啪,门打开了,耶律航斐拍着巴掌走了进来,兰千月惊讶的转身,耶律航斐笑了起来,“看到我很意外么?若是没有我,君无邪也不可能走到那间暗室中去。”
左炎从阴影处站了出来,“不过他出不来了。”左炎接着耶律航斐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