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趴在了一个不能言说的地方……
“滚。”公子长琴黑着一张脸将人扔到地上,某,处隐隐作痛。
“对不起对比起。”颜朝歌讪笑着,顺便摸了两把:“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和你说……”
颜朝歌正要进入主题,被公子长琴酷酷的打断。
“直接说!”公子长琴放在黄金轮椅上的手摸了摸手柄,可是颜朝歌看了以后总觉得公子长琴摸得不是手柄,而是她的脖子。
颜朝歌虎躯一震,顿时收起了杂念。
“我在狗蛋的吃食里发现了马儿燥,而且狗蛋已经服用了六七日。”
公子长琴好看的剑眉向上挑了挑:“狗蛋?那是谁?”
能叫出这个名字的人,绝对是个疯子。公子长琴暗想。
“就是王爷的汗血宝马。”
……
果然是个疯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
传闻颜朝歌不学无术,胸无半点墨不说,更是连三从四德都不会。而他的人调查的结果是,颜朝歌如传闻一样,平日里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个丞相府的千金,如何知道马儿燥这种东西?又是如何诊断出了那汗血宝马吃了六七日的马儿燥?
颜朝歌见公子长琴上下打量自己,就知道他肯定不相信她。
“朝歌不才,素日在丞相府喜爱读些医术,但恐丞相一家知道会刁难朝歌,所以朝歌会医术的事情并没有人知晓。”她这么说,也不过是料定了她说的这些事情无从查证。
原主被诬陷成野种之后,的确是爱看一些书,不过都是一些无病呻吟的诗书罢了。香儿不识字,所以公子长琴真的调查,她也不怕。
公子长琴看了一眼李太医,李太医心领神会的去了马圈。
“你和本王说这些话,是想投靠本王?”公子长琴可是没有遗漏她话中那句“丞相一家”,整句话里里外外根本没有把她当成丞相府的人。
“是的。”颜朝歌开心的笑了,她说的很隐晦,本以为公子长琴会听不懂,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直言道出了她的目的!
“既然朝歌嫁进了六王府,那生是六王爷的人,死是六王爷的鬼。王爷的恩人就是朝歌的恩人,王爷的敌人就是朝歌的敌人,只要王爷不喜欢的,就算对方是朝歌的生父,朝歌也会和王爷一起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