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卿颜带着小白出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白又是一个懒家伙,经常是缠在箫卿颜的腰间,将头靠在箫卿颜的肩膀。这样的造型让箫卿颜就算是一个狐妖一样的魅惑美人,也没有几个人有胆子上前来的。
箫卿颜登上楼下为她准备好的马车,车夫看了一眼有一些懒洋洋的小白就轻声问:“主子,小白是不是刚和人打了一架?”
“郝叔放心,只不过是勒了一个登徒子罢了。”箫卿颜满不在乎地说道,“没有用毒液,所以他没有死。”
“那要不要打发点银子给他看病?”郝叔问。
“不用,那家伙命硬得很,死了谁都死不了他,我下手有分寸的,现在都快到点了,郝叔你还是先送我去目的地吧。”箫卿颜懒洋洋地说,顺带拍了一下朝郝叔讨吃的小白的脑袋。
郝叔看到小白委屈的眼神笑了:“主子就让小白吃几口吧,这孩子可是给你出了力的。”
箫卿颜坐上了马车又拍了一下小白的脑袋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多重了,吃吃吃,就知道吃,一天到晚不动弹。”
小白嘶嘶地吐着信子,讨好地朝箫卿颜的耳边蹭了蹭,郝叔笑了笑将羊肉干收了回去,给马车儿虚拍了一记鞭子。
池君墨躺在地板上,呆愣愣地看着那天花板,他看着箫卿颜点的茶水有一些失望了。难道真的不是?红药说的话池君墨记得清楚箫卿颜喜好的是清茶,而桌上是清甜的花茶,就连点心的口味都与原来是不一样的。
如果箫卿颜知道池君墨的想法那真的是会大笑不止,原来的口味是避免自己的身份暴露,便随了原身的口味,可是实际上她与原身的口味是天差地别的。到了东晋之后,那东晋与北梁的食物都是不相同的,她大可随着她的心意。再者人的口味可是一直在变的,谁都不是偏执狂。池君墨要是根据这个来否定他心中的怀疑,那可真是太好了。
箫卿颜到了的时候,楚蓉和赫连姒已经到了,两个极为相似的容貌带来的风情却是不同的。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九天凤凰,一举一动带着的是浑然天成的霸主气势,一个是魔媚动人的修罗魔女,一颦一笑都带着万千风情。这两人真的不知道谁优谁劣,却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箫卿颜抱着小白往上翻了一白眼,明明都是有着一半相同的血,这两人是美的天神共愤,自己顶破天了也只能算是一个大美人。箫卿颜觉得有一些委屈,她虽然不是很看重自己的容貌,但是只要是女人或多或少都会在乎自己的那一张脸皮。说好的女儿似父,凭什么这两个家伙就能外甥似舅了。
箫卿颜的到来那两人很快就发现了,招呼着箫卿颜坐下后,箫卿颜干笑着坐在了南侧:“陛下,蓉儿。”
楚蓉朝箫卿颜轻轻一笑:“你怎么才来,阿姊说你可是比她早出门的。”
“她是早出门,可是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吃甜嘴了。”赫连姒也发出一声笑声,“蓉儿你倒是温柔,这个家伙我让她喊了我三年的阿姊,却没有想到这家伙的嘴巴就跟锯嘴葫芦一样,死活都是不松口,你说说都是姐妹何必这么客气?”
楚蓉捂着唇笑了:“可不是么,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可是颜儿就是一个犟驴子。只不过她可是和我相熟不到两天就喊我蓉儿了,想必是因人而异吧!”
箫卿颜听到这两人的一来一往,脑袋炸了。得了,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卯上劲了。这句句话绕着自己,那真是无辜也躺枪啊。
赫连姒的唇角勾着:“蓉妹妹还真是伶牙俐齿,这嘴皮子功夫学的不错,不得不说楚思齐楚左相当真是这三国之中的文臣第一人,不然也不会将蓉妹妹的这口才教的这么好。”
箫卿颜心中咯噔一下,赫连姒怎么还挖楚蓉的伤疤了,箫卿颜正想着的时候那楚蓉也笑了:“那也是蓉儿保命的本事,不像陛下,挥挥手就可以将十五万士兵推入天坑土葬。”
箫卿颜的脑袋更加大了,这赫连姒当年为了保住皇位,直接下令坑杀了当时五王乱朝的所有士兵。这一笔虽然震慑了所有人,但是到底还是不光彩的历史。这时候楚蓉怎么提起了这个?
赫连姒站起身来:“没有想到楚蓉妹妹那时候还小,却对这件事情记忆这么深啊。”
楚蓉捂着唇:“是啊,虽然那时候我只有三岁,但是不妨碍爷爷教过我这些啊。”
“哦!”赫连姒突然感兴趣起来,“那么楚相爷当时是如何评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