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二人,七长老立马道:"来人,将陌君画和段小贝拿下。"
"等等,我二人并没有犯错,七长老为何要将我们拿下。"见着有人前来,段小贝立马高喊,:"族长,我二人并无过错,若是将我们关押,可否明示一下。"
"哼,还装糊涂,你们是否去了陌族的禁地深处,还将罪人陌夜白轻染带走了?"七长老愤愤的大声质问。段小贝惊讶的说:"什么禁地被人闯了?还带走了陌夜白轻染?不过陌夜白轻染又是那号人物。"陌君画看着正在演戏的某女人,暗自发笑,陌夜白轻染失踪后一直不被外界所知,如今陌族里除了长老和炼丹师,极少有人知道,算得上是很神秘的存在了。
"你装傻是不是?"七张来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掌就要抓段小贝的肩膀,段小贝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原地只留下桌子开了一道裂缝。好险好险,差点就被这个老怪物打伤了。
见段小贝差点受伤,陌君画眼神眯了起来,将内敛的气势放了出来,将七长老震慑了一下,把段小贝搂在怀里,在场的所有人瞬间警备起来,族长见此呵呵一笑,将自己习惯性抵御的那股气收起来,笑眯眯的说:"回来就行,只不过有人将罪人陌夜白轻染劫走,引起惶恐。如今正在彻查此事,你二人既然当时不在场,虽然不能断定,但是也脱不了关系,你们就先在暗牢里委屈一下,等查明事情真相,就放你二人出来。"听闻小叔叔又被盖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陌君画身体绷紧,像是在下一秒随时会进行攻击一样,段小贝覆上陌君画的身体,提示他此次来的目的,随后她二人被带往暗牢。
大厅里,长老皆都散去,只有二长老和七长老在说着什么。
阴冷湿暗的环境,四周尽是青苔覆盖,地上随意的铺了一点干草和草席,空气中尽是腐朽烂掉的味道,铁锈的栏杆锁着粗大的链子,身处此地陌君画才能与陌夜白轻染感同身受。
附近没什么人,看来他们被单独的隔开,现如今所处的地牢正是被炸毁那个,只不过随意的修缮了一下,滴滴答答的还滴着岩壁水。
"君君,你说这也没人来看守我们,是他们有意而为之还是故意放水呀。"段小贝铺好身下的干草,勉强够两个人躺了。
草席被放在最下一层,段小贝也不管是否会弄脏自己的衣服,竟然就这样躺了下去,嘴里不知道在哪里扯来的草芯叼着,翘着腿毫无形象的躺在草上,末了还伸手拍拍身边的空位,招呼陌君画坐下。
陌君画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但是依旧乖乖的躺在了段小贝的身边,回答他刚才的问题:"管他呢,我们只要乖乖呆在这里就好了。"其他事情,自有慕容他们去做。
现在敌暗我明,不知什么地方会突然冒出一只利箭,陌君画知道,大牢里虽说看起来四周无人,但是不知道真正的又被安插在了什么地方。
二长老的房间,严严实实的,门外并没有人把手,慕容瑾和慕容妖月潜进来时就是如此,两人赶紧屏蔽自己的神识,靠感应在搜查着,房间里二长老和一个穿长袍的黑衣老者正在谈话。
"陌夜白轻染跑了?"黑衣老者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是的。"二长老弯腰,语气颇为恭敬的说,"不知道大人,药物可提炼出来了?能否找到那丝血脉?"
二长老语气之间无比恭敬,像是将老者将神一样供起来,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陌夜白轻染和陌君画提起的那个炼丹师。
黑袍老者将自己全身都笼罩在宽大的袍子里,只留处半张脸还带着黑色的面具,远远望去便摄人心魂,叫人害怕。
"怎么,心急了?"老者淡淡的问,语气中流露出一股不威自怒的威严,二长老像是被戳穿了什么心事一般,低声笑到附和,"这不是问问嘛,如今事情又多又杂,夜长梦多,时时放不下心。"
"血脉找到了,不过还需炼练,放心,虽是陌夜白轻染跑了,不过他的嫡系血脉可跑不了了,等你拥有了嫡系血脉,坐上了族长之位,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那是那是,到时候我一定说到做到。"二长老和黑袍老者,又小声的密聊着,看见有人过来了,慕容瑾急忙闪身躲在房梁上,待到巡逻的人走过以后,慕容瑾刚暗中松口气,正准备下来的时候,耳边炸起一句话:"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听见如此,慕容瑾反倒是不慌不忙的落在了地上,二长老和黑衣老者皆看着他,黑衣老者一副稳态的瞧着慕容瑾,二长老则一脸谨慎和戒备。
"你怎么发现我的?"慕容瑾好奇的疑问,按理说他这个段位基本上是很少有人发现他的行踪,出了比他高的段位,可是除了族长和大长老的修为要比较高一些以外,其他的都比较逊色,又谈何容易发现他?
但是对于他的问题并无人回答,反而黑衣老者镇定的看着某一处,用他嘶哑的声音说道:"既然是一伙的又何必不出来相见?"
还有人?二长老立马将攻击方式转向了慕容妖月处,慕容妖月随即走出,"有意思有意思,既然能发现我俩,看来陌家的炼丹师也不是泛泛之辈。"
"慕容妖月?你怎么在这里!"二长老惊叫,微微有些恐惧,但是想到了身后的黑子老者,心灵上有一些慰籍,胆子也壮大了些许。
"二长老如此聪慧,难道还猜不出嚒?再说了,二长老认为此刻我应该在那里呢?"慕容妖月含笑,一步一步渡上前来,现在慕容瑾前面,生生的将慕容瑾保护起来,二长老对于他说无所谓,但是厉害的却是这个炼丹师,即便他隐藏好自己的气息,还是大意的被发觉。看来此人修为定是不俗。四目相对拔剑张彔,相比之下段小贝和陌君画就轻松许多了,
四周无人,陌君画将自己的神识开启确认后朝段小贝点点头,段小贝立马从空间石里将森若和秦书容唤出来,"小叔叔,他怎么样了?"
陌君画看着秦书容,眸子里尽是关心之意,"好多了,有灵气养身,现如今精神比原来不知道舒坦了多少。"秦书容恭恭敬敬的对陌君画说到,若儿则跑到段小贝的怀里,奶声奶气的撒娇。
"娘亲这里好脏啊"
"娘亲我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娘亲我可想可想你了"对于她的话,段小贝都一一回复。
"才半日不见就想娘亲了?小鬼头"段小贝好笑的揉揉若儿的鼻子,"娘亲,屋子里的那个叔叔一直对若儿说奇怪的话。"
"哦?"段小贝挑眉,略微惊讶的看着陌君画,陌君画也是微微一愣。
"他给你说什么了?"段小贝将若儿搂在腿上,眼睛看着若儿。"那个叔叔说,瑶池玉碎五行珠毁,世必宵小尽起。"
"还有什么笛子萧啊什么的,都是要祸起萧墙的。"
段小贝听了忍不住皱眉,看着陌君画:"君君,你说小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样听起来,这四样东西反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这些东西都与什么有关?
陌君画想,"若儿近来可觉得身子有何不适?"想起藏身在森若身体的那个人,陌君画询问道。"并无不适,反倒觉得舒坦,有时候修行,他都会在一旁指点一二。不过他说,进来躁动不安,恐怕是要变天了,让我加紧努力。"
"好若儿。"段小贝揉揉若儿的头,看来她们得加紧行动了。
"有人来了。"听见脚步声,陌君画立马出声提醒,秦书容和若儿瞬间躲进空间石,段小贝则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来人身穿侍卫服,
"族长请你二人前去大厅。"来人还比较恭敬,为陌君画夫妇打开牢房的锁便站在一旁。
"劳烦。"
"君君,你说族长找我两干什么?"
"去了不就知道了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