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朕不曾去谁的宫中。”萧锦白回答道,眼中的一丝躲藏一闪而过。
萧锦杭是如何的精明,此时谁的脸上有着什么样的变化都会让他看到。
不过看萧锦白的样子,似乎是有难言之隐了。
“皇上,臣昨晚有新发现。”萧锦杭转移了话题,这似乎让萧锦白松了一口气。
晚上进入御书房的女子,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若说瑞王逃跑之事与她有关,那么她是怎么走出宫去的呢?而昨晚监牢中只进去过一个侍卫……
“昨晚臣在忘川楼上与李煜兄饮酒,不料在早晨时发现了一只信鸽。”
“信鸽?!”萧锦白惊言,自己昨晚真的误了事!
“嗯。密信是由大魏皇宫传出去的,信的内容是‘今晚事成’!臣刚才到皇宫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情境中任谁都明了了,宫中的奸细依然还存在!
人们面面相觑,都怀疑此刻身边的人是漠北的人,荷香的事情虽然先晾在了一旁,可是,嫌疑还是未解除,谁都不能离开半步!
“齐王可知这奸细——”萧锦白试探。
“臣,觉得有一个人嫌疑很大。”萧锦杭话刚落音,一个眼神递了过去,李煜便出了大殿,没有两分钟带来了昨晚在后花园的那名士兵。
且不说他曾与邬樾副将跟踪温婉儿的事让萧锦杭气恼,单单是这一个罪名,便可以把他千刀万剐了。
“齐王,你来。”萧锦白将审问的权利交给了萧锦杭,毕竟这密信是他发现的。
方才萧锦杭将手中的密信交给了公公,公公又传给了萧锦白,只是这个过程当中,那公公好像表现的不太自然。尤其是,在那侍卫被李煜带进来之后。
“昨晚,你在哪里?”萧锦杭没有像萧锦白那样勃然大怒。
“睡觉。”那侍卫说着,眼中似有躲闪。
“那飞向漠北的鸽子——”到此,没再说下去。
“你……”那侍卫看向了萧锦杭,只见他冷峻的脸上散发出的气质足以可以让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却又冷的像铁面无私的判官一样,不说,就是死路一条。
“还有什么解释的?”
“没有!都是我做的!”
“不。”听到侍卫承认了,萧锦杭却又来了一个大反转。
“都是我做的!”侍卫又重复一遍。
“在这皇宫里,你还有什么同伙!”冷若冰霜的模样,他终于不再淡然。
行为举止犹如秋风荡漾,让人丝毫不觉得刚才的话语是出自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