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杭轻无所谓地笑着说:“笑话大了!”
赵破奴笑说:“此次攻打漠北的主要意图就是想控制河西地区,把漠北的势力驱逐出河西,开通去往西域各国的道路。公孙敖和李广将军虽未真正参战,可我们已经顺利实现预定目标,以少胜多,不但把漠北打了个落花流水,连漠北人引以为傲的祁连山都归于版图,龙颜肯定大悦,应该不会重责公孙将军。”
萧景杭嘴角轻抿了丝笑意,没有说话,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萧景杭静静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都一动未动。
温婉儿摇了下他的胳膊:“在想什么呢?这次立下大功!你想要什么奖励?”
萧景杭笑着猛一翻身把温婉儿压在他身下:“我只想要你!”
温婉儿又羞又急,握住他欲探向自己衣服内的手:“还在军队里呢!“他笑着又在温婉儿唇上吻了一下!
温婉儿推着他道:“车外有人呢!你别发疯。”
萧景杭长叹口气,侧身躺在温婉儿胳膊上,朝外面大吼道:“命大军快速前进,早点儿扎营休息。”
温婉儿笑骂:“以权谋私!”
萧景杭侧头直往温婉儿耳朵里轻轻呵气,温婉儿知道,自己一笑他肯定更来劲,所以强忍着不笑,板着脸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萧景杭没有回答温婉儿的话,手指轻捻着她的耳垂:“听人讲耳垂大的人有福气,你的福气看来很多,嫁给我肯定是大福气。”
温婉儿哼道:“胡扯!人家还说唇薄的薄情呢!你看看你!”
萧景杭笑吟吟地睨着温婉儿,狡黠的说道:“现在还敢和我讲这种话?”
说着轻含住温婉儿的耳垂,一点点地啃噬,舌头轻拢慢捻。
只觉半边身子酥麻,半边身子轻颤,他的呼吸渐重,有些情不自禁,温婉儿忙颤着声音说:“停!停!停!我错了!”
萧景杭停下动作,笑着在温婉儿脸上轻拧了下:“知道错了?”
温婉儿缓了半晌,急速跳着的心才平稳下来:“好了!好了!不要闹了!”
他轻叹口气,望着马车顶,撑着双手伸了个懒腰:“可惜了!”
夜晚的营帐篝火点点,时有放浪形骸者哭哭笑笑地在营帐间穿行,也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者。
温婉儿看得惊讶万分,萧景杭却是司空见惯,淡淡对温婉儿解释:“一场战争后,活下来的人都不无侥幸,在我的军队中,只要活着就是荣华富贵,从生死之间刚出来,大起大落,意志不是十分坚强的人总是需要发泄一下。”
温婉儿纳闷地说:“可是我看兵法上讲,治军一定要军纪严明、军容整齐,打仗时方能气势如虹,这样子可有些大违书上的道理呢!我看过周亚夫将军的故事,他率领的军队可是纪律严明,韩信大将军也是治军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