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少年队所有训练,都是在向近代军队靠拢。
只是他所有训练经验都来自前世的书籍和影视作品。
说实在的,他从没看过专业的军事书籍。他的经验全来自小说和影视作品。
出于对前世各种神剧的不信任,他不敢对自己的训练抱太大的希望。
这场演练给了他莫大的信心。
等老兵们的情绪略微恢复一下,场内再次展开单兵搏杀。
单兵作战,老兵们狠狠地给少年们上了一课。
在少年们不服的眼神中,10几个老兵依次上场。
三对一,少年们最好的成绩,也只和老兵们拼了个两败俱伤(这还是徒手依靠一击制敌的技巧,用兵刃全输)。
这种单兵上巨大的实力差距,如当头泼下的一瓢冷水,让少年们开始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如此巨大的单兵差距,集体对战,他们反而赢了。
少年们这才真正认识到集体的力量。
演练进行了整整一天,所有少年,无论新老全都上场参加了一次整体对抗。
从演练结果看,集体队列上,少年们已经可以出师了。
但他们的个人武技,短期内是无法突飞猛进了,剩下的只能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苦心磨练。
老兵们疲惫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他们心中却完全被震惊充满了。
他们原以为,第一场的少年是场中训练最好的尖子。
一场一场的演练下来,他们才知道,场中所有的少年都有这种水平。场中的黑衣少年甚至比他们还略强一筹。
到最后,老兵们早把骄傲抛到九霄云外了。
在信王府的此等练兵大家面前,他们怎敢骄傲。
满心欢畅的朱由检,早已把平江伯带来的郁闷抛到九霄云外。
少年们的水平超出他的预想不少。想来,再经过些锻炼,应该可以撑得起他的梦想。
为后进少年们发完黑衣制服和铜星,朱由检把少年们重新编组。
少年们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少年队,朱由检把它拆分开来。
一组以郑平为首,前往颜神镇担任安保工作,并以他们为骨干训练颜神镇的庄园护卫。
一组以牛金星(牛二)为首,在水利工地参与难民的组织工作。要初步训练难民的简单队列,提高难民的工作效率。
人数最少的一组,留在王府培训新入府的少年。
信王府在悄悄地培训朱由检寄予厚望的少年队。朝堂上,魏公公却准备向东林党发起第二轮攻势。
东林党杨涟等六君子托信王的福,保下一条残命躲在诏狱中苟延残喘。
可不知怎的,在外界,一份杨涟的血书传的沸沸扬扬。
这份血书笔法、字迹、口气都与杨涟十分相似。短时间内就传遍京城,并迅速向天下传播。
“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听到消息,魏忠贤都快气疯了。
东林党是一刻也不让他安生,随时随地都能整出幺蛾子。
魏忠贤越想越气。
“杨涟人还在诏狱中呢,半残了竟然还能写血书骂杂家。快给杂家想法弄死他!”魏忠贤狞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