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又是抱,又是亲,兴奋的像个孩子!
薛冰却高兴不起来,她还在生气,气他跟美女跑,气他不照顾她,气他的胡子把她的脸扎疼:“滚开,滚开,滚开,我不想看到你。要抱你去抱别的女人,要亲你去亲别的女人。”
“冰冰,我没有抱她们……”
“你没有抱她们,那天晚上是我抱了她们?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胸前的两团肉就差没安在你身上,没抱,你当我不在现场?想骗我,我自己有眼睛,我的眼睛不是长在脸上的装饰品……”
“冰冰……”
“你下去,你下去,别想脚踩几只船。你若想踩,就去踩别人,我不是船,也不奉陪。”
“冰冰,别闹了!”
“我闹?你说我在闹?如果是我在闹,我会把自己闹到这种悲惨的地步吗?墨翟,我算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臭男人,也幸好我们是合作婚姻,只有交易没有感情。不然,等着我的命运,你觉得会是什么?弃妇?二手货?没人要的贱货?”
墨翟生气,也不敢再对她沉脸,陪着笑:“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风扬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总裁,您怎么可以认错?怎么可以向一个女人认错?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啊!总裁,您是妻奴吗?是妻奴吗?
薛冰却不领情,鄙视地丢了他一个白眼:“认错?你不是说自己没错吗?没错为什么要认错?”
“……”墨翟哑口无言,发觉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索性不再说,把她扶起来,端粥亲自喂她。
薛冰一肚子气没消,见他这样,更是怒气更深,她管不得那么多,手一扬就把他手里的粥碗一把扫到地上,“当”的一声,碗碎粥泼了一地。
“冰冰!”
“哼……”薛冰冷眼扫过,滑下被子,背对他继续睡。
风扬见势不好,灰溜溜的出去,叫人上来收拾好地面,又叫人重新送粥。送来的粥放在床头柜上,薛冰背对床头柜,墨翟坐在她身后。
“冰冰!”墨翟气闷,也不能不理她,她病了这么久,病得他心疼。他也发过誓,今后要好好待她,好好宠她。只许她任性,不许他生气。
轻轻地,又是弱弱的,他拉了拉薛冰的睡衣。
薛冰想想都生气,越想越生气,用力一甩,甩开他的手:“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墨翟看看自己的手,白白的,纹路清晰,不脏啊,又轻轻地拽了拽她:“冰冰,吃饭……”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不吃不吃不吃!”薛冰拿被子蒙住头,却是用力过猛,手撞到下巴,哎呦一声。
墨翟赶紧把被子揭开:“撞到哪……”未说完,看见结疤未愈的伤口渗出血。心里一抽,转身就去拿棉签蘸药。这些药是他让找朋友特意收集来的去疤药,很灵验。等这些血疤一掉,她的下巴就会变得光溜溜,不留一点痕迹。
可是,她若三番两次弄伤,就难保证不会留疤了!
“冰冰,不生气了,以后不会再出现那种事。我保证……”
“你保证有用的话,母猪都会上树!”薛冰拍开他的手,不让他清理伤口,再用被子蒙住自己,不看墨翟。
可是,刚才,墨翟帮她清理伤口的动作是那样的娴熟,好似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千遍万遍……又想歪,鼻子一吭,不就两个美女嘛,有什么了不起,爱照顾她们照顾她们去……
她不稀罕!
墨翟在外面看着,薛冰在里面闷着,两人谁都不说话。
“冰冰!”空了十几分钟,粥都凉了,墨翟哄不住她,就揭开被子把她的头露出来,并上床从后面抱住她,脸放在她的肩上:“那晚我看了监控,我知道你在铁门前等我很久。我有去找你,可是去晚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薛冰就想哭,那晚她多惨,坐在门口像只被遗弃的猫一样。她千里迢迢追他过来,她容易吗?他就这样不要她,只顾着和美女调情,把她丢在脑后,想不起来。
她的眼眶湿了,甩甩肩膀,却没有把他的脸甩下去,又听他说:“我一直在找你,调用了可以调用的所有人,风扬也把各个酒店的系统全黑了一遍。我找不到你,找不到。”
他闭上眼睛,想起那几天就好累,心累!
爱过一次,伤过一次,就不想再受伤,不想再失去,墨翟把她强行转过来,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亲吻她的额头:“这一次算我欠你,以后不管你做错什么事情,我都会无条件原谅你一次。不生气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