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柴放肆吼着让楚铮给柴紫烟道歉,他现在心里就后悔的几乎要死。
“我道歉。”楚铮向前走了一步,垂下脑袋:“紫烟,对不起,刚才我没看清是你,真的没看清。”
“咳,好,楚铮,你真好,竟然敢下死手打我。”柴紫烟无力的咳嗽了一声,挣扎着从韩放怀中坐起来,咬着牙的冷笑:“打了我之后再和我说对不起?呵呵,对不起就完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楚铮现在头疼欲裂,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对柴紫烟下了这么重的狠手。
“我想你怎么样?哼,你跪下,你给我跪下!”柴紫烟凄惨的一笑,倔强的昂起下巴:“跪下对我说,对不起!”
跪下?跪下对你说对不起?
楚铮慢慢的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柴紫烟,那眼神好像在看陌生人:“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你不闻不问的上来就打我?如果你能够说出个我接受的理由来,我会听你的。”
“因为……”因为你守着我在包厢里和那个日本女人做了苟且之事!这句话,柴紫烟差点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声音冷冷的说:“因为你自己应该清楚在包厢内做了什么。”
我在包厢中做了什么?啊,我知道了,柴紫烟之所以发疯,肯定是因为在我出门时看到那夜璀璨了。
楚铮呆了一下,马上明白柴紫烟为什么会发疯了,在打了她之后产生的所有愧疚,瞬间消失:这个傻女人,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就发什么疯啊?
看到楚铮有些发呆后,柴紫烟再次说:“这下,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打你了吧?呵呵,看你一脸茫然的样子,难道忘记你做过一些什么了?要不要我把你在里面做的什么事说给大家听?别以为我刚才没看到。楚铮,我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羞耻!”
刚才,楚铮和那夜璀璨一起走进包厢的时候,最少有一多半的人看到。
此时,柴紫烟说出的这些话,明白无误的向大家传达了这样一个消息:楚铮和那夜璀璨,在这种名流荟萃的顶级场所,很可能在包厢里和她那个啥了。
不要脸啊不要脸,竟然敢在这儿干这种事……当事人就怎么不是我呢?
顿时,卑鄙、嫉妒的上百道目光,如同一把把刀子,无声的嗖嗖的向楚铮射来。
被人冤枉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被柴紫烟冤枉。
其实,柴紫烟此时,心里已经对自己的不冷静些后悔。觉得这家伙虽然流氓了点,但大家怎么着也是两口子的,应该在人前给他留点面子,或者说是给楚柴两大家族留点面子。
想想啊,柴家的女婿,楚家的第三代,在这种顶级会所,和一个日本美妇在包厢内苟合,这绝对是让柴楚两家丢面子的事。
不过,在看到那夜璀璨那样后,深受刺激的柴紫烟,如果还能保持理智对待此事,那她就不是一个女人,或直说她不在乎楚铮了。
柴紫烟是个女人,而且她内心深处非常在乎楚铮,所以才在冲动之下,抽了他俩耳光,换来了一脚。
正是楚铮在懵懂中的这一脚,把柴紫烟本身所含有女人嫉妒心理给激发了出来。才让她在极度羞愤和失望之下,让楚某人给他下跪赔礼道歉,并脱口说出她为什么要抽他耳光的理由。
一向沉稳的柴紫烟,昏头昏脑下作出这种蠢事,也不能全怪她,只因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开始尝试着去爱一个男人的女人。
“呵呵。”听完柴紫烟的这些话后,楚铮气极反笑,不但不再因为打她而愧疚,反而觉得应该再给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几脚。
你看到那夜璀璨那样了,就以为我是那种人,就不问清楚的过来抽我耳光?
柴紫烟,我承认你以前是我老婆,我逃婚让你丢尽了面子,可你在遭遇杀手索命的时候,是谁在暗地里为你排除危险?
何况,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就算是对她做了什么,好像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咱们既然没夫妻关系了,你凭什么守着这么多人给我耳光?凭什么在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时就污蔑我和她之间做了苟合之事?
好呀,你不是说我干了那夜璀璨了吗?那我就承认是干了她,这又管你屁事!
也许是因为和做事就得收取报酬的职业有关吧,楚某人心里在这样想的时候,觉得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补偿了对柴紫烟的愧疚。
既然已经觉得不再欠柴紫烟什么了,楚铮望着他,心中攸地升起一股叫做‘我就是这样!’的傲气,冷笑了几声后,说:“想知道我和她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好呀,那我就告诉你。我和她在里面做了!”
我和她在里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