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踱步,不知如何是好。喜鹊陪同着,直到午时才看见夜阜回来,杜娆一眼望去,便奔了过去,
“怎么样?”
着急的问道,夜阜方才抬眼看向杜娆,
“娘子”
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却是笑比哭都难看,
“怎么了?”
杜娆见着夜阜表情不大对劲,心都悬了起来。
“夜阜,夜阜”
杜娆大惊,赶紧扶住了晕倒的夜阜,
“来人”
喜鹊赶紧叫人来帮忙,一起将夜阜扶到了房间里,杜娆看着躺着的夜阜,心里慌了,四周扫了一眼,
“齐影了?去把齐影找来”
“是,二小姐”
喜鹊立即领命退了下去,杜娆不放心让侍从去请大夫,而自己守着夜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夜阜昏倒?难道是许舟出了什么事情吗?
都怪自己,自责感将杜娆包围。
没等到大夫来,夜阜便自己醒了,杜娆一见,赶紧促了过去,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夜阜看着杜娆那神情,这才坐了起来,
“娘子,没事,也许跪得久了,犯晕,没有适应,所以……”
“跪得久了?皇上没让你们起来吗?”
杜娆是不明白了,什么叫跪得久了。突然想到了什么,杜娆这才道,
“许舟了,许舟怎么样了?”
问到这里,杜娆明显的看见夜阜的眸子敛了下去,
“莫逆死了,大哥怀疑是我与许舟所为,许舟为了不牵连我,将一切都揽了下来,现在已经被父皇押往天牢。”
杜娆后退一步,
“许舟,被,押往天牢了?”
夜阜疲乏的点点头,掀开了被子,杜娆这才注意到夜阜膝盖处的血迹,那血迹分明是渗出来的,
“你的膝盖怎么了?跪的?”
夜阜方才点点头,
“无论我怎样恳求父皇,父皇也未应我,无奈之下,我只得跪铁链为许舟求情,结果还是未能动摇父皇的决心。午时,让父皇轰出了皇宫。
杜娆心下一哽,跪铁链,在他们忻朝,若是一人为另一人平冤,就必须跪在铁链上,夜阜他们,娇生惯养,皮比纸薄,何时跪过铁链啊。
杜娆的心揪在了一起,
“让我看看你的腿”
然后便不顾夜阜阻拦,将夜阜的裤管掀了起来,立即看到了夜阜膝盖处的破皮,鲜血一片,铁链疹子一圈一圈,杜娆的眼眶红了,这些都是她造成的,若非她,夜阜也不会如此。
“娘子,我没事”
夜阜许是看见了杜娆眼红的眼眶,赶紧推开了杜娆的手,然后就要放下裤管,这个时候侍从刚才将大夫带到,
“王妃,大夫来了”
杜娆立即转过身去,
“大夫,你快给他看看”
大夫连连点头,上前查探一番,然后开始张罗着为夜阜上药,
“哎呀”
夜阜叫出一声,杜娆紧张的走到夜阜身边去,
“怎么了?”
“疼,娘子”
杜娆眼神立即往大夫处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