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原来这床单对你真是宝物……”那军官发出惨笑声,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当然了,还是救命的宝物。”郝漠风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个腾出的手翻弄着医疗箱。
“厉害!我服了!”那军官忍着痛楚发出由衷的夸赞。
郝漠风没搭理军官,拉出绷带。
“别动,我给你止血。”
郝漠风一把将军官的军装撕开,拿起一瓶医用酒精一阵淋洒,接着将止血膏揉上去堵住血流,并用止血绷带和夹板固定伤口。
“你手法倒是挺娴熟的。”
那军官的脸颊上出现一丝不甘的微笑,他的确不知该对郝漠风说啥了。两枪全是他所赐予的,但如不及时包扎,自己也有性命之忧。
“讲点别的,我对自家兄弟,当然春风般温暖。”郝漠风随口对那军官说着。
“咋没给我上最重要的执行捆绑绳?”
趁包裹自己伤势,郝漠风问着军官,这一点他感觉十分蹊跷,不解惑不舒服。
“上级之意。”那军官回话郝漠风,接着提问:“你的指甲应当是为了切割捆绑绳意图不轨的折断的吧?”
“是的。”郝漠风将右手用绷带缠好后回话那军官,也不再追问上级为何会作出这般的命令。
虽说他心中充满疑问,可他知道这一些疑问总会水落石出的,这会儿要想的便是怎么逃生荒漠。如果所料不差的话,直升飞机应当在四到五分钟之内出现。
“你真的跑不了的,这里地处塔克拉玛干腹地,汽车燃油又不够,直升飞机衔尾追来……”那军官给郝漠风分析现在他的处境,说的句句在理。
不过听见这些的郝漠风只不过是呵呵一笑,满脸毫不介意的神情。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你哪会懂?”
“你是……”
那军官再一次吃惊了,他没有料到这叫郝漠风的年青军人居然那么大胆,遇事冷静的变态,倘若、倘若……
“是的,我便是这么想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出来,不成功便成仁!”郝漠风笑了笑,接着满脸正色的说道:“你给老子记住,老子无罪!”
“嘭!”
枪声起,那军官的胸口被郝漠风打穿,萎靡倒在车座上……
带着巨大轰响声的直升飞机终于追上来了,它在上空看见仰躺在沙滩上生死不明的那军官,马上呼叫地面救援,直升飞机则马不停蹄的向西飞行寻找出逃的郝漠风。
没过多久的时间,直升飞机锁定了逃亡中的勇士车,马上右左两边夹击,想迫使车辆停下来。
而全速奔驰的汽车并不理睬,一意孤行向西逃窜。
看见汽车不予理睬,两架直升飞机怒不可遏的由半空之中实施扫射。直升飞机上的重机枪喷出火舌,脱落的子弹壳由半空之中成片的落在地面上。
“嘭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