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脑海里已经铺满了未来无尽的前景与曙光。“殿下英明,祁家也一直安分守己,监视在九皇子宫外府宅的人全数还在,未曾有过一人离开。”兵将话说到这,总觉得心头有些疑虑在忐忑着,忍不住道:“太子殿下,九皇子如此异常安静,至今都未有任
何动作,这实在是有些不正常,属下担心他会……”“不必担心。”不等兵将把话说完,南无赫已忍不住将人打断,意气风发,胸有成竹的道:“本太子有贵人相助,纵使他南无风想玩什么阴招计谋,呵,只怕他还未能开始,已被人折断了羽翼断了念想。守在
他的府宅之中,便成了任人宰割的残王败领。这样的人,还需本太子去多略吗?”
“这……”兵将犹豫了下,终是没能再说下去,只得点头退下,将心中的忐忑安抚下去。
“祁阳。”目光陡地一转,南无赫看向祁阳,目光森然,似笑非笑的道:“既然你祁家对本太子如此忠诚,你放心,本太子会给你个夺取功名的机会。”
“多谢殿下栽培,祁阳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双手作揖,垂首行礼,祁阳眼中的狠戾,瞬间越过了南无赫的阴狠,他知道,等了整整一天,他行动的时候终于到了。
“很好,现在便由你,随本太子去往正宫,找我的好父皇,拿取传位诏书!”逼宫,就在现在开始了。
想到即将坐上他梦寐已经的位置,南无赫便雀跃不已,只是,他并未看到祁阳眼底的那一抹冷嘲,与他隐约露出的一抹杀气。
政变,终于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
然而,此时此刻在宫外的某一座宅院里,却是一片旖旎风光。
“师父,你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我是你徒儿,不是你宠儿,你老揉我头干嘛?”躺在龙千邪的怀里,墨楚一脸的不情不愿烦躁不堪,她实在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她还能坚持多久不沦陷?“小徒儿,你就是为师的宠儿,揉你头是喜欢你,再不乖可就不单单是揉揉脑袋这般简单了呢,嗯?”低眉看着怀中满面娇红的人儿,龙千邪满意的不得了,只可惜,如今还吃不得,真是让人浑身难受,百
爪挠心。
“楚儿。”不知想起了什么,龙千邪突然在她耳畔柔声低喃一句:“我可曾与你说过血狼人的故事?”
“血狼人?”墨楚表情一怔,目光一瞬不瞬的专注着他,用力去回想了下,最后,却是不禁摇了摇头,无奈的道:“未曾说过,怎么了?”
“没什么。”翻了个身,他平躺在软塌之上,挪动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搂着墨楚在怀,黑如点墨的眼眸望着床底,幽暗的眼底,突然多了一抹她看不懂的东西。“从我儿时记事以来,我母亲便一直在给我讲述一个名叫血狼人的故事,那是在深冬时的兽域……”暧昧的氛围忽然转了,龙千邪安静的抱着墨楚,目光始终望着上面,那瞳孔之中,却仿佛又进入了一些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