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凌某在秦家曾说过,医者是人,而不是你秦家呼来喝去的奴仆!”凌寒声音冰冷,“秦家再如何富裕,那也是老一辈人积累所得,后代子孙张牙舞爪蔑视待人,嗬,这便是秦家的家风?”
“凌寒你!……”
“让开!”
一声冷喝,声音震耳欲聋。
求人要求人的姿态,凌寒最讨厌就是秦鹏这种颐指气使之人!
仅是一声冷叱,就让秦鹏这个中年男子不由倒退了两步。
“凌……”
一个凌字刚出口,秦鹏就感到颈部一凉。
垂目一瞧,匕首锋刃正抵在眼前,叶青鸿如看死物盯着他!
凌寒来到卢家,就直奔寝室而去。
进入房间,凌寒看到一名六旬老者,正坐在床头照看着卢清源。
“父亲,这位便是……”
卢铭刚要介绍,凌寒却是率先一步行礼:“晚辈凌寒,见过卢老!”
凌寒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阆州名儒卢昌明。
来阆州之前,关于秦家乃至秦家亲友,凌寒都做了充分地信息收集。
虽说这些人凌寒都不认识,但是人物姓名与彼此关系,他还是了然于胸的。
“不必多礼,快来瞧瞧清源病情!”卢昌明急忙起身,将位子让给了凌寒,“还望凌医师念在卢家三代单传,不计前嫌救治清源啊。”
“卢老放心,晚辈定竭尽全力。”
凌寒也不耽搁,探查了一番卢清源的病状,最后点了点头道:“无妨,卢兄病情无大碍!”
“什么!”
凌寒此言一出,卢昌明与卢铭这对父子纷纷心头一惊。
显然凌寒这个诊断结果,与此前那几名医师可谓天差地别。
“二位不必多疑,卢兄病况虽无性命之忧,但……”
“凌医师,有何需求不妨直言。”
“在医治卢兄时,晚辈所需一剂药引,或许与寻常医者不同,所以届时还望二位不要见怪。”
卢昌明与卢铭这对父子对视了一眼,各自眼中都流露一丝释然。
显然二人起初都以为,凌寒会借此机会敲诈诊金。
毕竟他们可是听闻眼前这位少年医师名声不佳,曾经敲诈了乌知府五万贯诊金费。
对待朝廷命官都能如此手黑,他们这等平民之家就更不在话下了。
卢昌明释然道:“医者,行医救人皆有独特之处,凌医师你大胆施为便是!”
“如此甚好!”凌寒点了点头,“这所需药引,便是阆州一名丑陋之女!”
“什么!丑陋之女!”
父子二人一听这话,原本释然的心情,顿时被惊得外焦里嫩。
药引子古怪罕见,他们倒是听过不少,但是以一名丑女作为药引子,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二位莫要误会,晚辈并非屠夫,亦不会做那种杀人取血的巫蛊骗术,当然也不会……咳咳,也不会有损了卢家的名誉。”
凌寒这一席话,将所有顾忌全部化消。
“既然如此,那老朽也不多问,一切就依凌医师之意。”卢昌明看向儿子,“铭儿,去吩咐家人寻人!”
“是!”
凌寒一摆手,唤住卢铭:“不必了,晚辈已寻得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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