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书院,闻名略阳府的文学之地。
今日,却是大动干戈!
凌寒直接挺身闯进南舟书院,将护院众人打的是鼻青脸肿。
然后就拎着门口出言不逊的学子,向南舟书院二门而去。
但凡是宏伟建筑,门庭就并非单一。
外门的打斗,早已经惊动了内门来往的学子,一个个纷纷向门口翘望。
“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有嘈杂之声?”
“定是北院刚入学不久的小子,丝毫不遵书院肃静庄严的规矩,看来以后我等真应该替书院管教一二,否则岂不是败坏了书院的风气?”
“今晨早课之时,屠宏瑜不是教训了那北院小子么?”
“哼!说起那小子也真是个愚痴脑袋,竟然去帮衬那凌狂徒辩驳,真是一个十足的异类!徐某虽看不惯屠宏瑜作威作福,但在此事上,徐某倒是无话可说!”
“子文兄,看来你也看不惯那凌寒小儿!”
“蒙昌宇,此事你应该最有体会才是,不是么?”徐子文冷眼一瞥,略带调侃看向对面蒙昌宇。
三味书坞之事,不仅让江平、公孙弘以及付云鹏成了笑柄,就是蒙昌宇这个当日瞎起哄的人,如今也常常被书院里同修(别想多,此处为同修学业)所调侃。
文人相互倾轧,此刻便可见一斑。
就在这时,门外躁动不已,随之便人头攒动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为首之人黑发飘然,右手如同拖死狗一般,将一名学子擒在身前带路。
周围众人虽是合围,却是纷纷倒退不敢靠近。
“是他!”
屹立而行的身影逐渐清晰,蒙昌宇顿时心头一震。
“嗯?你认识此人?”
“此人何其狂妄,竟在此如此放肆!”
众人义愤填膺之刻,纷纷上前呵斥黑发飘扬的男子。
唯独蒙昌宇一人,却伫立原地,迟迟不愿挪移。
“莽夫,你……”
话刚开口,那名书生就只觉胸口沉重一击,紧接着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落入草丛半天没爬起来。
“莽夫?”凌寒冷漠的瞥了一眼,“莽夫也是你称呼的?”
凌寒身形微微一侧,众人纷纷又是退后两步。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额不错,这里可不是你撒野……”
“聒噪!”凌寒环视众人,看着一个个面色白皙如瑞雪,骨瘦嶙峋宛如娘们的众人,却是冷斥地吼一声,“我凌寒行事,何须尔等指手画脚!”
怒然冷叱,让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生纷纷一震,更有甚者,竟因这声携带杀意的低吼,脸色瞬间煞白了。
“凌寒……”
“他就是那个凌寒!”
“不错,就是那个诋毁辱骂我南舟学子的狂徒!”
“果然是个不可理喻的莽夫,竟然来到我南舟书院惹是生非,他也太不把我南舟书院放在眼里了!”
面对众人的纷纷指责,凌寒却是毫不在意。
“孙越你要记住,就算要做文人,也应当是有骨气的文人。”凌寒回首看一眼孙越,随后又一指着众人,“而这些人,不过是一群只会私下聒噪鼠辈!”
“凌寒,你太放肆了!”
徐子文顿时怒火喷张,面对凌寒的羞辱他终于按耐不住了。
“放肆?哈哈哈!”凌寒直接重掌一压,随后脚踏那名学子,“我凌寒放肆至今,你能奈我何?”
“你!……”
徐子文顿时噎得说不出话,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他今日遇到的是凌寒。
“文人有文人的风骨,君子有君子的眉角,杀人有杀人的规矩,做人有做人的气魄!”凌寒直接伸手一抓,就将徐子文拉到眼前,“告诉我,你有什么?”
“我……”
“斯文?娘炮?辩才?还是蝇营狗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