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郑老西指引我来此,那这费用自当由他支付与你!”
“你!……”
贾易真用手指着凌寒的头,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事情一旦牵扯到郑老西那里,他就知道了这次他是赔本了。
要不然,又怎么叫抠门老西?
“我不知道你与郑老西有什么交情,但是你放心,只要你办妥此事,我定不会亏待与你,郑兄那边我去说!”
“你?呵呵,你一个毛头小子能做什么,那个老抠门,就是金刚地板都能被他挂出一层石浆子来!”贾易真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谁让老子欠他人情呢,这个事我帮你便是!”
“那就有劳了!”
凌寒说完,便起身离开。
不过在转身的那一刻,凌寒却停住了脚步:“其实我很不喜欢,别人耀武扬威指着我的头!”
“嗯?”
就在贾易真疑惑之际,凌寒声音再起:“看在你与郑老西素有交情的份上,这一次我不计较,但是若再有下次,你就会如同此物!”
话音落,却见凌寒手中铁质酒杯,直接被捏得彻底变了形。
最后成一个铁疙瘩,丢在了贾易真面前。
当啷!
贾易真悬空执酒的手,仿若时空凝滞而停顿,看着那变形的铁疙瘩,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这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离开天字三号房,凌寒正打算就此离开沁梦楼。
结果他刚踏出房门,就被惠儿堵住去路。
“小哥哥,您就再给奴家一次嘛!”惠儿红裙轻拽,抓住凌寒的肩膀就不放松。
这一句话,引得檐廊来往男女一阵窃笑。
其中不少男子中,有的流露崇敬之色,但也有隐隐投来嫉妒眼神。
而花红柳绿的女子们,却是频频向凌寒抛媚眼,并且毫不掩饰的一扫凌寒全身。
“咳,惠儿姑娘,这话可要说清楚,如此会让人误会!”
“这有什么嘛!”惠儿甄首贴近凌寒,故意的放低语调,“女子私隐这种事情,岂能与外人道哉?”
“……”
凌寒心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此前为了不让女子过分纠缠,并且要尽快得知贾易真的消息,他不得不借着搂住对方腰肢的时候,以银针刺穴之法,让惠儿周身麻痒难耐。
他的这个做法,既得到了要的答案,也顺带治疗了惠儿所患的隐疾。
这些时日,在济世堂跟随沈重言学医,已经让他医术有了很大的进步,因此当他初次看到惠儿的时候,就从气色中察觉了端倪。
只是凌寒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还要让他行针一次。
“小哥哥,你方才行针之后,奴家周身畅快、舒爽不已,尤其是你的这温柔双手。”惠儿说着,就托起凌寒的手,像是在欣赏一般。
“惠儿姑娘,你只需休息三日,隐疾便会不药而愈,再行针已是徒劳,你……”
凌寒还要说下去,却被惠儿直接打断:“人家都说了,人家有些私藏,你要多少,奴家都给你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