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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
小粟粟处在纠结和不纠结之中。
看,还是不看。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小馄饨晃悠着笨重的屁股,问:“粟粟,大主砸和小主砸好了嘛?”
小粟粟已经不存在纠结了,特别正大光明看了一眼,而后说:“我看看啊,还没有呢,等一下下,快好了噢,再等一下下,不要着急嘛。”
在不算大的单人床榻上,气息愈发的滚烫,狭窄的空间让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好似海底那缠在一起的海草。
握剑,挽弓,降烈马,斗天地的手此时此刻竟倾尽了无数的温柔来为尤果上药。他冷冽的线条,刚毅的侧颜,曲线完美的下巴都存在尤果的脑子里,他漆黑的黛眸如深海般,一眼望不到尽头。
尤果把空气吸入肺中,后重重的吐出来,这才轻松了些许:“镇哥,可以了,不是很疼了。”
“恩。”北冥镇如冷面阎罗一般,迅速敛去了自己的情愫,恢复一贯的清冷,目光浅淡的看着她:“每日都记得上药,结界明日早上才会破,到时药味儿也散了,你且安心。”
尤果抿了抿唇。
她真的搞不懂北冥镇。
时而温和,时而暴躁,时而宠溺,时而冷酷。
北冥镇,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又或者说你到底想用哪一个你来对待我。
这个问题让她十分烦躁。
唇已经成了问话的形状,可触及到北冥镇那清清冷冷的眸子,她又吞了回去。
“本尊走了,明日,自己保重。”简单的叮嘱后,北冥镇如鹰般的身姿消失了。